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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城同人][熊释]少爷不可以(4 / 7)

全文链接tag: 少爷不可以

CP:熊王辽溅/樱空释

Rating: 粮食向,非无差,斜线代表攻受。

Warning:现代AU。粗口,三俗,三观不正。肯定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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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据不完全统计,每一篇耍朋友文都有一方要整点毛病

  

  重新夺回权力的感觉就是好。

  辽溅一边切牛排一边听狗头军师的汇报。

  关于樱空释小朋友的资料少得可怜却又详细的过分。他似乎是一夜之间从地底下冒出来的,之前在哪上学父母是谁有没有兄弟姐妹完全查不到,出现在大众视野里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艳炟的小助理了。

  艳炟是火燚最小的女儿。

  火燚是火家现在的掌权人。每晚的新闻联播都会有他3分钟的个人秀场,最近更盛了,因为凛弨没了声息,所以全国人民每天可以免费看6分钟火燚的高清视频来知道他今天吃了什么去了哪里干了什么未来有什么计划,等等等等,换哪个台都不好使。

  火家人的行为就跟他们的姓氏一样,保守说叫热情迸发,客观说就是飞扬跋扈。艳炟每天的日常任务就是收保护费、收保护费和收保护费,虽然她也有好几家正规经营的公司可以管,但她似乎没什么兴趣,最大的爱好就是套一身黑光油亮的皮衣,下露两条白晃晃大腿肉套长靴,骑着她明显改装严重违规的机车,纵横在H市的大街小巷。

  有麻烦要找,没有麻烦创造麻烦也要找。

  大概是写在火家家族祖训上的第一条。

  不过,最近,她的机车后座上多了个人,还能搂她的腰,贴她的背。

  他的小助理——樱空释。

  辽溅哼了声,西餐刀叉磨得霍霍直响。

  “辽哥,怎么说?”狗头军师听旨。

  “为啥我们这边就招不到这么好看的小助理?”辽溅竖着中指戳着偷拍的樱空释照片,“这种一看就是读书好的,盘靓条顺会来事。你再看看我的……”辽溅遥指远处一波挖鼻抠牙的歪瓜裂枣,有点气闷。

  “不都是混黑社会吗,差别怎么这么大?”

  狗头军师惶恐,曰:“惹……那我……现在就去招人?”

  辽溅曰:“免了,我就要这个了。”

  起驾。

  砸场。

  

  实际上,辽溅本身就跟火家有点私仇。

  全球的生意不说,H市本地连带最远周边的军火买卖,辽溅一直占了七成,而火家占了剩下中的两成并孜孜不倦妄图从熊家嘴里撕下点肉来。过去下黑手使绊子的事儿已经不少了,这次黑风反水,查到最后也大抵是火家烁罡整出的幺蛾子,不管怎么说,新仇旧恨,就算不是冰家同盟,辽溅也不会和火家好相与。

  扛着新到的货哒哒哒送艳炟小姐的别墅守卫上西天的时候,辽溅心情相当不错。

  新货声音轻,后坐力小,火力足,精巧玲珑,发射过后的枪管摸起来烫得恰到好处,让他想起樱空释被自己一巴掌打翻在地后看过来的眼神,雪亮,倔强,像在胸口烧一簇熊熊跃动的小火苗。

  小崽子本来就破皮的嘴角立时更是半边脸都肿了起来,刺得辽溅手掌跟着火辣辣的疼。

  好歹是救命恩人,撒个小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辽溅不知怎的心一下跳的厉害,琢磨下居然可能大约好像是有点羞愧。他边伸手把人拉起来边嘴里碎碎念:“哎呀你怎么这么不经打……”

  “啪。”辽溅的手被樱空释给重重地拍开了。

  小崽子自个儿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抬眼还是那一句:

  “我要熊家保管的那六个数字。”

  “你换一个。”辽溅张着鼻孔给自己顺着气,伸手还想拉他,被人身子一拧给躲开了,“那真不是你能要的……干嘛,你要哭呀?”

  你要真哭我就……

  樱空释很久没说话。

  他瞪着琉璃眼珠,咬着小白牙尖,最后一句话不说,转身走了。

  辽溅追出去,人却早就没影了。

  

  辽溅在未散的血腥火药味里,踩着大理石台阶一步步往上走。

  他今天来搞奇袭是打定主意要把艳炟和樱空释都堵个正着的,刚才问了下保镖,艳炟在他来前一刻刚好急匆匆出去了,说是要找医生还是什么,总之也算她狗屎运,但小助理没走,据说还留在房子里。

  嘿嘿嘿。

  狗头军师瞥了眼突然笑出声的辽溅,眼观鼻鼻观心,装聋作哑数第一。

  上了楼,辽溅用脚一间间房门踢过去,都没找到人,最后就剩一间还紧闭着,他踹上去的时候已经有些急躁,脚劲儿大的出奇,“嘭”一声居然直接把门踹塌了半边。

  这是间卧室,考究的装潢和张扬的红色调怎么看怎么是艳炟的“闺房”,房间里最醒目的就是一张KingSize大床,床中央拱起一个小包,露出散乱的蓬松柔软的头发。

  这个头发我是见过的。

  辽溅用比刚才还快的速度三步并作两步的跳到床边,一把掀起被子的样子带着点山雨欲来的火气。

  “你个小B崽子不学好……”

  辽溅又火速把被子盖下去了,五指揪着被子扣得死紧,整个房间一时都能听见骨节咔哒咔哒的响声。

  “妈的,操,操,操,操——操!”

  猛然又爆发的辽溅一把把整个被子拢成团直接双臂一搂裹进了怀里,随即大踏步地往楼下冲。

  “叫医生啊卧槽!!!”

  

  樱空释从被带回来就开始发高烧。

  辽溅抱着他想也没想直接就往自己卧室去了,采光好,够宽敞,关键还有防弹玻璃,质量经过几次实战认证还算靠谱。

  小崽子被放到床上去的时候一直在发抖,半开嘴唇里牙齿“科科科科”打颤的声音搅得辽溅心烦意乱,他骂了几句奈何人都烧糊了根本不搭理他,反倒搞得辽溅看起来像个神经病。他给他裹了好几层被子还止不住这震颤,最后翻箱倒柜从犄角旮旯里找出不知道啥时候买的貂。

  纯白的,没一根杂毛,摸上去顺滑的能让人高潮。辽溅手一抖,劈头盖脑给人蒙上去,又怕闷死人了好一顿掖,直到指尖触到小崽子脖子上微微沁出的汗,辽溅才觉得呼出一口顺坦气来。

  忙活了一阵,他自己也出了一身大汗,衣领都勒在脖子上。辽溅在床尾坐了会儿,觉得自己对“救命恩人”够意思了,才转过身面朝床,一步一眼地退出去,关门前还随手关了灯。

  留在门口把门的两个心腹,看到辽溅出来不约而同一愣。

  “大哥你怎么出来了?”

  “洗澡啊。”

  “不在里面洗?”

  “怕吵醒他,他脾气大着呢。”

  “……”

  “那大哥你啥时候回来?”

  “回来干什么又没地方睡。”

  “……那我们是守这儿还是跟着你……”

  “你们跟着我干嘛?看着里面那位小祖宗吧,要喝水要吃饭啥的给他弄弄。”

  “……”

  “你们这都是什么眼神?”

  “……觉得大哥你待人……贼好了,哈哈哈哈……”

  “那是,我辽溅什么人,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涌泉相报的辽溅当晚就失眠了。

  

  他自己的卧室是二楼的独一间,唯一能睡的客房在楼下。

  辽溅数不清第几次的摁亮手机发现已经凌晨三点了,他从没觉得窗外的月这么亮过,晃得他眼睛疼。他从没觉得草丛里的鸣虫叫的这么闹过,吵得他想出去点把火把屋外每月花四位数保养的小花园给烧个干净。他从没觉得房里的中央空调这么不给力过,开了冷关了热,妈的什么垃圾进口货。

  辽溅终于一脚踢开被子,盘腿在床上坐了起来。他光着膀子,虬扎的肌肉随着他的呼吸绷紧颤动,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烟却死活找不到打火机,才想起来放打火机的外套当时也随手盖在了楼上小崽子的身上。辽溅双手抱头重新躺回枕头上,他倒叼着烟,干嚼着卷纸里的烟丝,舌尖熟悉的淡淡苦味。

  樱空释一身鞭伤的样子仿佛刺在他脑子里怎么都抹不掉,医生打了消炎针也给上了药,剩下的除了硬捱也没有其他办法。这一顿鞭刑纵横交错,打的小崽子脖子以下没一块好皮,偏偏留了一张好脸面,不知道图什么……草尼马勒戈壁的,姓火的是不是有毛病,早知道就该早点冲进去,贪什么睡午觉怕太阳晒……

  辽溅脑子里一团浆糊,本身也就是随想随发作的性子,这么一想,居然随手一巴掌扇在自己脸上,“啪”的一声分外清脆,不一会儿,右脸颊就火辣辣地疼起来。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又觉得这么自己打自己好像有什么不对,辽溅吐掉嘴里嚼的不成形的烟,烦躁地坐起来,他去掏烟盒,抽出来再烦躁地塞回去,如此反复了几次,终于彻底坐起,重重吸了几口气猛一下站起来,趿拉着拖鞋,也不开灯,默不作声地往楼上走。

  到了自己卧室门口,就看到留的两小弟全坐在地上,歪着头,靠着墙,睡得口水迢迢。

  辽溅走过去一脚一个,统统踹翻在地,对着睡眼惺忪擦口水的小弟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骂:

  “叫你们看着点人看着点人,没听到里面喊疼啊,想死啊!”

  偏偏还压着嗓子没太大声。

  两名小弟被踹懵了,连站起来都忘了。他们呆了几秒,竖着耳朵听了会儿:“没动静啊,老大,没听到什么声音啊……”

  辽溅愈发气不打一处来,跨前一步又是一人赏了一脚,口里却依旧憋着声的“吼”他们滚,自己握上门把,轻手轻脚地跨了进去。

  小崽子的确是在喊疼。

  不过也就跟猫叫差不多,依依呜呜地压在层层厚厚的貂皮大衣下面,不知怎么就入了他辽大爷的耳。

  辽溅在一片黑暗中静默无声地杵在床边,笔直的堪比一座丰碑。

  即使不用上手也知道高热还在折磨这具年轻的身体,樱空释露出大半张的脸烧的酡红,绵绵的虚汗让他看起来像一条干涸的鱼。他嘴唇的颜色本来很浅,现在却逼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红来,灼热的呼吸从半开的双唇间溢出,吹拂着笼在他下巴处貂毛。他睫毛轻颤,很长,垂着,如果现在不是深夜,原本会在他脸上透下浅淡的阴影。

  辽溅站在黑暗中,不由自主的呼吸粗重。

  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他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他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他感觉不到冷热,他听不到声息,他嗅不到分毫,他说不出一个字。

  他愣愣的,五感中只遗留下视觉敏锐非常,于是在樱空释睁开眼的那一刹那,他就被刺到一样,差点要叫出来。

  樱空释还是侧卧在枕头上,眼皮其实也只掀开一条缝,在辽溅眼中却仿佛所有光一瞬间都亮起在那只眼睛里。

  这个时候,辽溅还没意识到自己要完。

  他意味不明的在嗓子里“嗯”了声,人却直挺挺僵着没动。

  “你醒了?”

  “你还好吗?”

  “你想要什么吗?”

  “你难受吗?”

  “你渴吗?”

  “你饿吗?”

  “你个小……崽子,咋不说话咧?”

  如果现在熊家的小弟进来,估计得被辽溅压着嗓子轻轻柔柔问的卑微姿态给吓得重新开门一次。

  “你是诚心吓我吗?”

  辽溅有些生气,声音却更轻柔了几分,人也终于挨近了些。

  挨近了还看到自己呼出的气息微微吹动起樱空释几根头发。

  樱空释的眼珠在眼皮底下滚了滚,却始终未再睁开些。

  他嘴唇动了动,嘶嘶哑哑的声气都饱含灼热:“……哥……”

  辽溅的听觉立刻恢复了工作:“鸽?你想吃鸽子汤吗?我去给你炖好不好?”

  少年执着的又说了一遍:“……哥……”

  “人呢,人——来个人给老子炖鸽子汤,你们都睡死了啊?”

  辽溅开始扯嗓子,夜深人静,地动山摇!

  樱空释明显动了动,眉毛都立刻皱了起来,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辽溅又俯下身去了点。

  冷不定的,一只手突然从被子底下探出来,差点没戳进辽溅眼睛里。

  辽溅往后退了退,就看到五根嫩白的手指在眼前蜷着,颤着,晃悠悠要抓住什么。

  “哥,哥……哥……”他声音是哑的,却一下叠着一下,越发显得凄厉了。

  辽溅不由自主地就把手伸了过去,轻轻地触上樱空释的手指。

  一瞬就一把抓住了,死紧,落水者抓住救生浮木的力道。

  樱空释死死攥住辽溅的一根手指,紧了紧,接着往后抽了抽。

  辽溅由着他,什么都有着他,他又默不作声了。

  我是谁?我在哪里?我在干什么——一系列媲美尖端哲学家的脑内电波现在正擦刮着辽溅的大脑沟回。

  樱空释攥着辽溅的手指宝贝似的拉回了被子底下,就按在自己的下巴那儿,让辽溅的手背直接吻上他那红的勾魂摄魄的嘴唇。

  随后他就没动静了,眼阖上,眉头放松,显然又睡昏了过去。

  辽溅发现小辽溅在升旗致意,兴奋的跟第一次参加升旗典礼的小学森似的。

  ——他妈的真的是他先动的手!!!

  辽溅意识到自己要完了。

  

  第二天狗头军师来上班的时候发现昨晚留的两个小弟正在大厅沙发上呼呼大睡,他掩耳盗铃地路过了下客房就直接往楼上的卧室走,敲了三下门才听到里面瓮声瓮气传来一声“进来”。

  狗头军师一边推门一边心理建设完毕表情管理到位端的是一副波澜不惊临危不惧现场十八禁照面都不乱的架势。

  然而他还是震惊了。

  “大佬你怎么坐在地上?”

  “不坐在地上我在哪儿,又他妈没凳子!”辽溅一脸莫名其妙,黑眼圈非常国宝。

  硬了一晚上,日升旗落你他妈有种顺便晨勃呀!

  狗头军师的目光从辽溅的脸上一路下滑到辽溅伸在樱空释被子里的那只手上。

  “是他拽着我的手!”辽溅赶紧把手抬起来以证清白。

  辽溅挥舞着一根手指孤零零地指天誓日。

  狗头军师默默移开了目光。

  “您忙,您忙……”狗头军师开始用屁股顶门意图后退。

  “回来,给我把医生叫进来,他怎么还没醒,都烧了一天一夜了。”辽溅一边说一边想当然地把手又伸进被子里……

  狗头军师默默看着他站住不动了。

  操。

  “劳资是为了摸下他脖子,看体温降了没好吗?”

  操。

  “一个大男人摸额头很娘的你懂不懂?”

  操。

  他的皮肤怎么这么滑,脖子怎么这么白,哎唷一看就是好人家米养大的娃娃,好好摸啊……

  操操操。

  小辽溅终于完成了日常任务:晨勃(1/1)

  操操操操操操操……



TBC

库存告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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